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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上的十里盐湾

1942年11月21日,延安《解放日报》第二版刊登陈星的文章《十里盐湾》。

文中写道,十里盐湾“盐滩地约三百多垧,盐业劳动者六百多人,每年产盐在一万五千石以上。以四二年八月每斗一百一十元计算,值人洋一千六百五十余万元。”

是的,这就是远近闻名的十里盐湾。初修于明万历三十五年(1607)的《延绥镇志》,在清康熙十二年(1674)修订版《盐法》中是这样记载的:“马湖峪、三眼泉、周田寨盐,即碎金驿盐也。汉桑弘羊大农部丞隶上郡独乐盐官,宋改独乐为永乐,在今鱼河堡。”

清光绪三十一年(1905)编撰的《绥德直隶州志》《盐法》中曰:“《通志》三眼泉在州西九十里,刮土煎盐,额设锅口一百八十五面。<原按>三眼泉盐厂衰歇,煎盐之所现在三皇峁、姜家崖等处,上下相距十余里,坐落三眼泉之东理水河岸,因卤淡不能成盐,先撒土地上一、二寸,以卤沃之,晒干复洒十余次,土咸聚积一堆,名曰种盐。复取卤以浸咸土,作圆窝形,盛以石板,通其下,沥取咸卤,以铁大锅煎之,乃成花盐。种盐之时,日晒则易成,遇阴雨则土又淡,而须复种也。”

清康熙十九年(1680),曾任延安知府的王廷弼在《中东两路盐法议》中也曰:“马湖峪盐,皆以人力煎熬。隶之绥德者,为三眼泉。隶之米脂者,为周田寨。隶之鱼河者,为永乐仓。当日止计锅盐税,而无票税。票税之后,自明之天启年间始,国朝因之。”

正是因为有了西川的食盐和煤炭,才有了毛泽东“宁丢延安,不丢十里盐湾”和“盐是边区的很大富源,是平衡出入口、稳定金额、调节物价的骨干,很大一部分人民赖盐以交换外货,相当大一部分军队及工作人员赖盐以维持生活或补助生活,盐又是政府财政收入的一个重要来源,故盐对边区有着非常重大的作用”的话语;也才有了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、“延安五老”之一、著名的法学家和教育家、杰出的社会活动家、法学界的先导、人民司法制度的奠基者谢觉哉的“盐是边区最大出产,也是除公粮外,政府最大收入”的日记;有了陕甘宁边区政府办公厅“边区产盐地区,一是三边,一是绥德三皇峁。三边的池盐分布在定边、盐池的北部。在长城内有老池(池最大)、澜泥池、莲花池、娃娃池、湾湾池、红崖池、波罗池(池最小)等。在长城外有苟池(盐质最好)、阿波池、北大池等。产盐的方法是依靠日晒盐水结成晶体的自然晒法,特别是三皇峁、驼尔巷等地称为十里盐湾,盐的储量非常丰富,已供民用达千年之久”的记载。